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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编推荐语

在托马斯·曼这里,我们看到了艺术家的生存与死亡。

内容简介

小说中艺术家所爱的都是一个美好的客体——古斯塔夫·阿申巴赫对于塔奇奥的同性之爱,托尼奥·克律格对于汉斯和英厄堡的迷恋痴狂,或是史平奈尔先生对于科勒特扬夫人的暧昧——但是他们所爱的也可能只是这些客体所代表的美的本身,他们对于美和生活的强烈的情感只是需要一个倾注的对象而已。而我们,也从作家所塑造的形象当中,看到了美和生活本身。

目录

  • 版权信息
  • 威尼斯之死
  • 托尼奥·克律格
  • 特里斯坦
  • 菲利克斯·克鲁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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评分及书评

评分不足
2个评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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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给这本书评了
    3.0
    忽略和沉默或许是普通人的幸运(《威尼斯之死》读书笔记)

    这本书我是刷完的,嗯,刷完,不是读完。全书四个故事,第一个故事读了一半,后三个故事也大多是草草略过。为什么会这么草率,回头想想,或许是因为在书里充满了大量的作者对于细节的观察和描写,多少有些感觉过于事无巨细。就好像一个电影的长镜头,只是这个镜头没有明确的焦点,摇到哪里就是哪里。文字上,确实作者还是厉害的,而且看得出来,因为翻译的问题总会损失掉一些原文的美感。只是,这样的文字,实在有些容易跳戏,不知不觉眼睛就跳到了下面的好几行,然后才突然想起来,刚才的内容好像什么都没有记住,赶紧翻上去再重新看,结果还是到了同样的位置发现仍然什么都没记住。有趣的是,书里面阐述了好多关于艺术、创作的思考和评论,反倒让我觉得,这本书的故事都是在向我们展示和确认,普通人离艺术创作这件事,还是太远了。比如书里说,“他非常清楚到底是什么使他产生了这么深切的痛苦。那是对距离和新奇事物的渴望,对自由的渴求,企图摆脱重担、达到忘我境界的热盼 —— 他不得不承认,这是企图摆脱工作和刻板、冷淡及繁重日常事务的一种渴望,是逃避现实的一种冲动。”“在青年时代,这种不满足被看作是天才的特性和本质,他一直试图控制这种情感,因为他知道人们容易因为接近完美或半接近完美而沾沾自喜,心满意足。” 或许,对于普通人来说,我们不得不承认,我们一直生活在的就是现实,每一个普通人都要应对现实带来的冲击和消磨。这种冲击和消磨是不可避免的,我们被各种事物驱使着,工作、饮食、娱乐、消遣,其实不过是不想让自己停下来,毕竟停下来的时候,就会和现实产生距离,拉开了距离就会去观察和思考,进而就更容易发现与所谓的理想和完美的差距。也许,这种差距,就是我们之所以为人的原罪。只是,求而不得,总归是现实,逃避不了。而对于这些艺术家,这些追求创造完美的创作者来说,永不停歇地追求完美,或许就是对这样现实的一种逃避。从某种角度上来说,他们是英雄,是对抗这个世界的英雄。确实我们要感谢的是,通过他们这种英雄主义式的追求,才让这个世界有了那么多一点点的进步,这个世界才能变成现在的样子。至少是从我们现在往回头看,会有一种一直在进步和突破的感觉。只是这种英雄主义,确实是一种脆弱的、孤独的英雄主义。他们不得不去独自承受,远离尘世喧嚣和嘈杂的孤寂,让他们产生独创精神,创作出敢作敢为、令人震惊的美丽,也同时会促成不近人情、荒唐怪癖的性格。在阅读的过程中,会发现,创作者总是有着超于常人的敏感。他们总会关注到一丝丝细微的情绪的流动,然后尝试用文字、语言、音乐、绘画传递出来。他们会发现我们经常注意不到的发生,会追嗅那些稍纵即逝的流逝,他们认为这些是生活中最珍贵的,需要被记录下来的。只是,这也是他们最大的痛苦所在,毕竟这种传递和流淌,总归是想让人们看见的,只是太多的人选择了忽略和沉默。“我们所渴望的王国正是正常、值得尊敬的、亲切的生活:那平凡得诱惑人的生活!”“一面热爱生活,一面却费尽心机,设法把生活拖到自己这边来,让它变得精致、忧郁,为那整个病态的文学贵族服务,这真是自相矛盾。” 就算是发光的皇冠,也不过是病入膏肓前的绚烂,最终的一切不过是消逝。我喜欢书里的一句话:“在爱的同时,又不得不跳舞”。这是作者的悲哀,也是普通人的幸运。爱而不得的舞蹈,是那种期盼和消逝之间的折磨。而对于普通人来说,跳舞也就好了,至于剩下的,如其而来,如其而逝,不必完美,接近过也就已经足够好了。普通人的快乐,不需要那么炫彩,持续的淡淡的,不也挺好的嘛。忽略一些,沉默一点,或许也是种幸运。“艺术是生活的升华,它能给人带来更大的快乐,但也能更快地消耗快乐。艺术在它的信奉者面上镌刻着幻想的和精神上的冒险经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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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给这本书评了
      4.0
      美式乐观遭遇欧式悲观

      故事的背景和情节暗示了西方的衰落;它的主人阿申巴赫的堕落与死亡宣告了崇高的失败和他的文化上层建筑的摇摇欲坠与空洞无物。上层建筑的基础只是深藏不露、桀骜不驯的原始驱动力,是他努力奋斗的真正动机。对这一点的清醒认识,摧毁了阿申巴赫的人生事业,而且没有提供任何可以接受的选择。这在很大程度上阐释了托马斯・曼在《托尼奥・克鲁格》中的著名论断:“艺术家是有负罪感的资产者。” 我的理解是,这意味着他正在体验所有后期浪漫主义对艺术家的根基或其对崇高追求的怀疑,他认识到现实就是资产者,但是艺术家的良心不安从道德角度带他走向崇高,又从本能的角度使他走向低贱。阿申巴赫是个作家,他继承了德国的传统,但显然不是歌德那样的精神贵族。他的泰然自若是建立在不了解自我的基础上。他在威尼斯触到了根基,发现了自己真正想要的东西;但他对自己这种意识所能做的事情毫无高尚可言,甚至无法忍受。他感到可怕的幻灭,最后死于这座漂亮而堕落的城市里肆虐的一场瘟疫。弗洛伊德的升华观与尼采截然相反,他认为性欲有着固定的目标,这是一种自然现实。相应地,文明的行为是以它为基础,是次要需求的满足,所以,倘若基本需求可以得到满足,那就不值得选择前者。弗洛伊德对性欲的解释只会使细心的观察者对文明产生懊悔,渴望直接的性满足。尼采则认为,写诗能够像性交一样成为原始的情爱行为。没有什么固定不变的天性,只有不同层次的精神境界。从这个角度看,阿申巴赫既代表着对失落的自然怀有渴望的浪漫主义,也代表着把自然说得阴冷无情的科学主义,外加后尼采时代的悲怆。但是,《威尼斯之死》确实涉及了弗洛伊德和尼采的共同主题 —— 性欲的升华与文化的关系。托马斯・曼开始意识到文化的基础对文化有着致命的危险,于是勾勒出一幅文明危机的图画。升华失去了它的创造或塑造的能力,如今只有干瘪的文化和被玷污的自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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