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量的时间地点人物事平铺直叙，阅读体验是头大～历史小白读完一遍，估计最多消化了 10～20%，还是有小小的心得：1. 英国军事学家李德・哈特，曾经为英文版《孙子兵法》作序，算是孙武的铁杆粉丝，他说：任何一场长期战争之后，幸存者往往会达成共识，即没有真正赢家，大家都是输家。1917 年，罗曼诺夫王朝最后一个沙皇 —— 尼古拉二世，在沙俄爆发十月革命后被推上断头台；1916 年，奥地利的皇帝、哈布斯堡王朝的弗朗茨・约瑟夫一世病逝；两个战争发起方，都没有活着看到战争结束～奥斯曼土耳其因败给了协约国，先分裂后灭亡～即使等到最后的，也未必是 happy ending 哈布斯堡王朝完结，奥匈帝国解体，奥地利独立；德皇下台，德国进入魏玛政府时代，希特勒登上历史舞台；2. 一战末期，德军东西两线作战，越发感到吃力，尽管俄军千里奔袭表现一般。没想到俄国先后爆发二月革命、十月革命，布尔什维克掌权，苏维埃联邦退出一战。德军从东线战场腾出手来，在西线取得绝对优势，但是因连年战争，德国老百姓生活苦不堪言，爆发工人革命运动，社民党掌权，德皇威廉二世退位，德国宣布投降。战场上的再多优势，也不敌国内高涨的反战情绪，军事强国也受不了后院起火～两个对手国度落得同样下场，同样剧本上演两次，让人不胜唏嘘。ps. 忽然发现，似乎俄国历史上，除了两次保家卫国击退了外敌，所有发动的对外战争，就没打赢过，包括输掉了日俄战争，你说奇不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