杭州：电商产业与临空经济联动之城基本信息・城市区位：中国・浙江省・杭州・GARI 总排名（在全球 100 城中）：76・人口规模：1036 万人（2019 年）・核心机场：杭州萧山国际机场（HGH）・机场总客运规模：4010.84 万人（2019 年）・机场总货运规模：69.03 万吨（2019 年）・国际航线占比：28.22%・综合交通特色：萧山国际机场综合交通枢纽不仅是立体式交通中心，还具有商务物流等综合功能，未来将成为集 “空中、地面、地铁” 于一体的复合式大型综合交通枢纽，成为华东地区体量最大的交通枢纽之一・城市经济总量：2227.9 亿美元（2019 年）・城市人均 GDP：21505.5 美元（2019 年）・城市群信息：杭州位于长三角城市群，是副中心城市之一・特殊监管区发展情况：杭州综合保税区・发展特色：杭州以跨境电商贸易为发展契机，促进机场建设，发展形成以跨境贸易为导向之一的临空经济，从而带动杭州整体经济的发展。同时杭州临空经济示范区也在积极推进临空经济与综合保税、跨境电商的结合，如建立跨境电子商务综合试验区、跨境电商产业带等。2684 亿元！杭州阿里巴巴西溪园区报告厅的数字大屏上定格的数字，正是 2019 年天猫 “双十一” 的最终成交金额。2684 亿元仅仅是杭州电子商务行业发展的一个缩影，得益于浙江省大力推动跨境电子商务的发展，阿里巴巴、网易考拉等电商巨头落户杭州，整个杭州已经形成完整的电商产业链。卡萨达博士认为，电子商务的兴起进一步加剧了基于时间的产业竞争力，也凸显了机场的重要性。电子商务，特别是跨境电子商务对于机场有极大的需求。笔者将系统分析杭州这个城市的发展与转型奇迹，不得不说，电商与临空产业给杭州带来了巨大影响。海陆之饶到区域引领《隋书・地理志》形容杭州是 “川泽沃衍，有海陆之饶，珍异所聚，故商贾并辏”，这里自古以来就是南北经济文化交流中心。清末民初，杭州借助铁路运输逐步发展为华东商品集散中转地；中华人民共和国成立后，重工业产业发展为杭州打下坚实的经济基础；改革开放以来，特别是步入 21 世纪后，杭州商贸型企业成长繁荣，人均收入水平达到 “富裕国家” 水平，无论在城区还是远郊，都拥有良好的投资环境和优越的自然环境，下辖所有区县都拥有极具实力的自主创办企业，同时杭州还带动了湖州、嘉善、绍兴等地共同发展，形成了 “都市经济圈”。2012 年 7 月，上海交通大学发布的 “2012 年中国都市圈评价指数” 认为，杭州圈在 2012 年已经是中国内地仅次于上海圈、广州圈、首都（北京）圈的第四大都市圈。432015 年 3 月，国务院批准成立杭州跨境电子商务综合试验区，这是中国首个跨境电商综合试验区，电子商务已经成为杭州的支柱产业。2019 年，杭州地区生产总值共计 15373 亿元，增长 6.8%，高于全国 0.7 个百分点，人均生产总值达 14.83 万元。44 在整个长三角城市群中，杭州的功能作用和地位仅次于上海，是区域发展的引领者。无论是普通商业贸易还是电子商务，都离不开机场以及机场所带动的临空经济。本书前文采取的 GARI 评价体系主要从机场运营规模、城市综合交通与对外连接、城市经济产业水平、人居和社会水平、开放型经济基础这 5 个维度对城市发展水平进行综合分析，并给出排名。从这 5 个维度来看，杭州的综合排名在中国内地 54 个城市中位居第 7，在 40 个指标的分项排名中，杭州在机场运营规模中排名第 4，在城市综合交通与对外连接中排名第 10，在城市经济产业水平中排名第 7，在人居和社会水平中排名第 6，在开放型经济基础中排名第 11，各项指标表现相对较佳。杭州在开放型经济基础方面在中国内地 54 个城市中仅排名第 11，与上海、深圳、北京等城市的差距较大。主要原因是杭州过去一直没有自由贸易试验区政策，直到 2020 年 9 月国务院才批复《中国（浙江）自由贸易试验区扩展区域方案》，划定了浙江自由贸易试验区的杭州片区。本书排名主要参照新冠肺炎疫情前 2019 年的数据。开放型经济基础是评估城市发展水平的重要维度，也是临空经济发展水平的重要影响因子。事实上，杭州早在 2009 年就成立了杭州空港经济区，作为浙江省打造 “两港物流圈”（杭州空港、宁波海港）战略的重要组成部分；2015 年成立了跨境电子商务综合试验区空港园区，专门服务于跨境电商航空运输；2017 年，在国家发改委和民航局的批复下成立了杭州国家级临空经济示范区；临空经济政策也受到杭州市及浙江省政府极大重视。随着 2015 年开始的空港园区建设运营以及 2017 年批复的临空经济示范区跨境电商产业发展，萧山国际机场货邮吞吐量稳步增长，2015—2017 年货邮吞吐量始终处在增长状态，2018 年受到全球经济增速减缓影响，货邮吞吐量增速下降（见图 6-31），但近年总体处在持续走高状态。从 2015 年开始，杭州的人口吸引能力逐年增强，2015 年杭州人口净流入 12.6 万，2016 年人口净流入 17 万，2017 年达到了 28 万，2018 更是飙升至 33.8 万。未来临空经济示范区的建设将会成为影响杭州经济发展的重要因素。成为全球跨境电商的标杆杭州的跨境电商与临空经济是如何发展起来的呢？2019 年在郑州举办的航空港经济综合实验区国际专家委员会大会上，国际航空物流专家斯坦・赖特提出，虽然传统货运代理商与航空公司的关系在未来几年并不会彻底改变，但以电子商务模式发展的势头已经出现。电子商务不仅是一种商务形态，其影响已经超越自身领域，成为商业运作新方式，对城市经济具有极大促进作用，同时对临空经济也有极大需求。杭州的电商产业开始于 1999 年，它比国内其他城市都更早地接触到电子商务产业。2000 年前后，中国的跨境电商开始逐步发展壮大。杭州抓住国家政策鼓励发展电子商务的契机，在 2008 年出台一系列政策，对跨境电商进行大力支持，2011 年杭州被国家发展改革委等部门联合授予 “国家电子商务示范城市” 称号。2012 年，杭州成为国家跨境电商试点城市。这一年对中国来说是特殊的一年。受全球经济不景气和挤压房地产泡沫行动影响，中国经济增速下降至 10 多年来的最低水平，当年年底，国家统计局提出 “以加快转变发展方式为主线，以提高经济增长质量和效益为中心” 的经济发展方向。然而，就在宏观经济走低、资本市场降温的背景下，平台电商渐成主流，马太效应显现，特别是通过不断加强市场营销和推广的力度，以价格战为主的促销活动，无论是优惠力度还是社会影响都超出往年。阿里巴巴推出的 “双十一” 购物节，发展到 2012 年已经成为电商的重要销售狂欢日，2012 年 “双十一” 全天支付宝销售总额达 191 亿元。与此同时，阿里巴巴旗下平台型电商的全年销售额突破万亿元，平台企业在品牌、服务和成本方面的优势使其对于中小型电子商务应用企业的吸引力进一步增强。平台电商的发展为经济发展带来了新的动力。2012 年，仅淘宝一个平台就为杭州提供了 40 万个直接就业岗位，同时为杭州市物流、支付等行业提供超过 100 万个间接就业岗位。有鉴于此，杭州决定大力发展跨境电商业务。452015 年杭州成为中国首个设立跨境电子商务综合试验区的城市，杭州再次抓住了难得的机会。经过几年的发展，杭州跨境电子商务综合试验区目前拥有包括空港园区、萧山园区、西湖园区等在内的共 13 个园区。2017 年，电子商务研究中心（智库单位）研究表示，杭州跨境电子商务综合试验区在全国已建成的 13 个跨境电子商务综合试验区中排名第 3。2019 年杭州市跨境电商进出口总额达 137.99 亿美元，同比增长 21.4%，其中跨境电商进口额 42.51 亿美元，同比增长 26.9%，跨境电商出口额 95.48 亿美元，同比增长 19.1%。46 目前杭州拥有 12000 家跨境电商企业，已引进的出口电商平台包括集销网、速通天呈等，进口电商平台有天猫国际、京东全球购、洋码头等，还有顺丰速运、菜鸟网络、支付宝、网易支付等物流与支付平台。杭州在跨境电商领域平稳地处于国内第一行列，在贸易保护主义的压力下，杭州进一步巩固跨境电商出口基础，不断深化供给侧结构性改革，不断增强杭州外贸发展的内生动力。跨境电商带动临空经济由于电商，特别是跨境电商的高价值产品具有即时性需求，体量小、价格高，所以非常适合通过飞机进行运输。2015 年，杭州跨境电子商务综合试验区空港园区（以下简称空港园区）同步建设，空港园区为杭州跨境电商产业提供了便利，也为杭州市临空经济发展奠定了重要基础。空港园区依托萧山国际机场和物流产业优势，成为杭州跨境电子商务综合试验区特色发展的重要板块。47 在空港园区的影响下，杭州无论在机场建设，还是在产业提升、经济增长方面，都迎来了新发展。自空港园区开园以来，整个杭州的经济发展都得到了促进。杭州 2017 年跨境电商进出口总额 99.36 亿美元，占杭州 2017 年进出口外贸总额的 13.23%；2019 年上半年跨境电商进出口总额 663.03 亿元，同比增长 27.09%，其中出口总额 460.02 亿元，同比增长 25.03%，进口总额 203.01 亿元，同比增长 31.99%；杭州跨境电商出口占杭州外贸出口的 19.09%。48 跨境电商带动空港货运，促使整个杭州地区的产业结构加快转型升级，高新技术、文化创意、国际商务、旅游等与临空经济相关的产业得到高速发展。同时，随着美国联邦快递公司中国区转运中心、长龙航空基地和顺丰速运分拨转运中心入驻萧山国际机场，杭州在航空物流业形成巨大潜能。在众多浙商的投资下，其临空制造业发展前景也很乐观。492017 年，国家发展改革委、民航局联合下发《关于支持杭州临空经济示范区建设的复函》，明确提出要将杭州临空经济示范区打造成区域性航空枢纽、全国高端临空产业集聚区、跨境电商发展先行区、生态智慧航空城，推动杭州建设成为国际性航空都市。浙江省据此制定《杭州临空经济示范区发展规划》，强调打造全国跨境电商发展先行区，依托机场口岸功能和杭州保税物流中心优势，加快整合资源，着力在跨境电商关键环节展开先行先试。50 杭州临空经济示范区以杭州跨境电子商务综合试验区为依托，在打造空港跨境电商的道路上不断探索。杭州为打造跨境电商这张金名片，支持临空经济区建设跨境电商产业，例如进行政策支持和体制创新，其中包括推出跨境零售出口 “清单申报”、简化出口商品归类、让保税商品 “先进区、后报关”、取消关区内转关等一揽子举措，以及让跨境电子商务进出境商品高效通关等一系列措施。体制方面积极构建信息共享、金融服务、智能物流、电商诚信、统计监测和风险防控 6 个体系，打造线上综合服务平台和线下综合园区平台，进一步完善线上线下同等水平的服务标准。为了适应更为广阔的目标市场的要求，萧山国际机场已于 2014 年开始实行 72 小时过境免签政策。从 2015 年跨境电商空港园区建设以来，特别是货邮吞吐量增大以来（见图 6-32），旅客吞吐量也进入高速增长时期。截至 2017 年底，萧山国际机场共有通航点 162 个，其中大陆通航点 113 个、地区通航点 6 个、国际通航点 43 个；开通航线 235 条，其中国内航线 196 条。512018 年机场旅客吞吐量达到 3824.20 万人次（见图 6-33），同比增长 7.5%。522018 年 10 月，萧山国际机场三期扩建工程全面开工，三期扩建项目投运后，萧山国际机场将成为华东地区仅次于浦东国际机场的第二大航空枢纽。图 6-32 萧山国际机场 2001—2018 年货邮吞吐量图 6-33 萧山国际机场 2001—2018 年旅客吞吐量国际航空都市杭州发展临空经济的时间可以追溯到 2009 年，作为浙江省打造 “两港物流圈”（杭州空港、宁波海港）战略的重要组成部分，受到了杭州的高度重视。杭州空港经济区位于浙江省杭州市萧山区东北侧，钱塘江东麓，毗邻大江东产业集聚区，与杭州下沙经济开发区和海宁市隔江对望。如图 6-34 所示，杭州空港经济区的规划面积为 68.6 平方公里，主要包括靖江、南阳两个街道和杭州萧山国际机场，常住人口 17 万。53 现在我们看到的杭州临空经济示范区是由杭州空港经济区发展而来的，在 2017 年获得国家批复后，杭州的临空经济迎来了新的发展契机。杭州临空经济示范区是国家批复的第 9 个国家级临空经济示范区，这个位于杭州萧山区东部的临空经济示范区，按照浙江省的规划，将成为未来浙江经济

#管中窥豹读书计划（第 1721 本）#2024 年读书主题（九）社会学 - 城市化《航空都市》（266）大家好！2024 年的管中窥豹读书计划再次升级，我们即将揭开 12 个领域、52 个主题的 365 本书籍，日拱一卒，功不唐捐，用一年时间搭建知识体系大厦。今天我们从社会学的领域开始，选择城市化的主题书籍进行刷书，第六本是《航空都市》，交通方式的变革是影响城市发展的重要因素。探讨航空都市发展潜力，解读未来城市竞争力，为布局者提供实用工具。机场与航空运输作为 “第五个冲击波”，成为城市产业发展、区域间贸易的重要驱动力，以及现代化经济中心迅速崛起的重要依托。随着越来越多的城市加入临空经济的角逐，从航空这一独特视角审视未来城市的竞争力，具有必要性和前瞻性。21 世纪是速度经济的时代，对于企业来说，时间不仅是成本，更是货币。机场因高速、高效地实现了 “点对点” 航线连接，成为经济增长的新引擎。以机场为核心建立航空都市，吸引高净值客户和高附加值产业进驻，有助于促进城市产业全面升级，为经济发展释放新的动力。航空都市不单单指向城市空间规划的问题，它更广泛地影响了经济发展、产业布局、企业选址、人才引进等综合层面。从某种意义上说，航空都市将重新定义未来的城市版图。2、精彩内容：①全球化与城市演进经济全球化的四个主要载体 —— 贸易自由化、生产国际化、资本全球化、科技全球化 —— 都与航空经济密切相关。一方面，开放经济支持要素、商品、服务与货币的自由跨国界流动，1 降低资本流动限制，强调跨国合作与便利的运输机制，是经济全球化的重要方面。航空运输可以给城市的演进与发展提供重要动力。由于机场的容量和效率影响跨国公司的投资与选址决策，所以巴黎、孟菲斯和郑州等越来越多的国际、国内城市开始重视以机场为核心的经济发展战略，并围绕机场周边进行空间发展规划。GARI 包含机场运营规模、城市综合交通与对外连接、城市经济产业水平、人居和社会水平、开放型经济基础这五大维度。该五大维度是 GARI 的一级指标；剖析一级指标的重要组成部分并对单项变量进行归纳，形成二级指标；40 个单项变量作为三级指标，其中定量指标共计 35 个，定性指标共计 5 个。②全球城市泰勒等人认为，“城市网络不是一个一般的网络，它具有三个层次的含义 —— 作为构成世界经济的网络层次、作为网络多重中心的城市节点层次、作为创造网络的服务公司次节点层次，并认为后者是最重要的层次，因为它是产生和再现网络的主要过程”。从全球角度来看，研究发现城市间的软联系逐步主导世界城市体系。在全球城市之间，信息科技和已形成的特大城市主导效应更为显著，全球城市已经形成多中心网络结构。软联系相对于硬联系更广泛、更不平衡、分化更明显。从中国城市来看，国内一线城市、二线城市的发展表现良好，但中国整体城市之间的发展差距较大，指标中可持续竞争力的部分将是中国新兴大城市完善其综合竞争力的突破重点。③航空都市的故事 20 世纪初，孙中山先生曾在《建国方略》里提出以上海为中心建设 “东方大港” 的设想。东海之滨，巍巍华亭，百年时光已逝，上海已经成长为一座充满活力的国际化城市。20 世纪 90 年代起陆家嘴金融中心的崛起、21 世纪初世界博览会的举办，以及近年来中国国际进口博览会对全球目光的吸引，都见证了上海发展成为中国对外开放的主要门户。这个门户一方面向外连接全球城市网络，另一方面向内辐射中国辽阔的腹地。长三角一体化发展战略的实施和全球城市的影响力将为上海带来商务旅客的稳定增长，消费升级带动旅游业发展成为上海航空客运市场持续升温的重要动力。作为全球排名前列的货运枢纽，浦东国际机场连接着广阔的中国腹地和全球市场，上海的城市发展将创造旺盛的航空运输市场需求。浦东国际机场和虹桥国际机场的双枢纽发展布局是上海国际航运中心建设的重要组成部分，也是上海自由贸易试验区建设的重要支撑。在更大的空间层面上，建设中的上海东站将与浦东国际机场形成浦东综合交通枢纽，虹桥与浦东 “双枢纽” 搭建了上海联系外部的桥梁。根据两场的功能定位，虹桥主国内，重点服务于长三角地区；浦东主国外，是上海的门户。上海东站的建立既辅助虹桥，提升长三角的区域可达性，又为浦东输送客流，方便国内外游客出入。虹桥与浦东分工协作建成亚太地区的核心枢纽机场，共同成为世界航空网络的重要节点。

对航空物流很有价值。尤其是可以通过国外成熟机场及临空港建设思路，来预见中国航空物流的未来，很有启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