聪明的人类始终在创造愚蠢的历史。让人搞不清这是历史的幽默，还是人类的悲哀。战争到底能带来什么呢？是繁荣，还是新生。所谓天才又是什么？一个毫无人性的 “天才”。到底是 “天才” 还是 “疯子”。把权利交给 “天才”，让他们创造历史。而历史，往往幽默的展现人类的愚蠢。

这种黑色幽默真好看

哲人说未经审视的人生不值一过，现实则是历经审视的人生毫无意义，这种殊途同归让「审视」本身成了某种「猫的摇篮」式的翻花绳游戏。《五号屠场》中，冯内古特老战友的妻子曾这样定性他们 ——「战争中你们只是些不懂事的娃娃」，他在写作中似乎贯彻了这一评价：他故事里的人物，不像一种早慧的成熟，反倒维持了某种娃娃的无虑。有时候我很欣赏、羡慕这种聪明和幽默，有时候则不自觉地抵触、厌倦，它有时候显示出某种一针见血的讽刺，有时候看上去也会像种避重就轻的逃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