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 2021 年读完的第 27 本书。整本书信息量大，对话感强。作者尝试按照自己的理解对中国历史的发展、政治制度给出了自己的答案。有对中外各学者对中国历史、政治制度观点的分析和思考。也有作者自己对某些事情思考脉络的再现。收获颇多。零碎记：1: 相较于欧美各国，中国注定是特别的。比如按照奴隶社会、封建社会等五个阶段划分中国历史是极其不尊重事实的。这也注定了拿欧美各国的意识形态去框中国五千年是削足适履。中国崛起之后，对抗也是必然的。这不由得想起去年广州那位打算按照此五个阶段讲美学的在线课程的教授、再次慎重考虑一下。2: 儒家为阳，符合宪法的 “宪”，法家为阴，符合宪法的 “法”。

是今天中国大地上各式银行的‘乡下祖父’，也是中国金融发展史上一个里程碑所在”。看来余先生对于中国宋以来就存在的旧式 “钱庄”（柜坊）与现代银行间质的差别是不予关注的。又说：“当时我国的金融信托事业并没有多少社会公证机制和监督机制，即便失信也几乎不存在惩处的机制，因此一切全都依赖信誉和道义。金融信托事业的竞争，说到底是信誉和道义的竞争，而在这场竞争中，山西商人长久地处于领先地位，他们竟能给远远近近的异乡人一种极其稳定的可靠感，这实在是很了不起的事情。” 这里且不去说山西票号的官方背景，与权力的纠葛，至少是余先生并不知道，有没有私人资本发育的环境，有没有 “社会公正机制和监督机制” 即法制对私人资本的维护，恰恰是传统金融与现代金融的分水岭；两山相隔一个时代，而不是一山的上坡和下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