评分及书评

4.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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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为何得到没有钱公的《谈艺录》😭

    《谈艺录》,一本从高一读起直到现在还不敢妄言 “读过” 的神书,句句诘聱字字有典,咳唾随风皆成珠玉。便如下段,初见即惊为天人,曾经沧海,寻常字句便再难入眼。“水月镜花,固可见而不可提,然必有此水而后月可印潭,有此镜而后花可映面。”“水与镜也,兴象风神,月与花也,必水澄镜朗,然后花月宛然。” 水,月,镜,花,比之于才识,义理,情趣,美感,放在钱老和这本大成之作上,亦无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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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约说古人写景的 “茂制”“并直举胸情,非傍诗史”,锺嵘也说古人写景的 “胜句”“多非补假,皆由直寻”,我们且看那首诗是否这样。四川有个诗人叫史尧弼,《四库全书总目提要》称赞他 “天姿踔绝”,有同乡前辈苏轼的 “遗风”;他作过一首《湖上》七绝:“浪汹涛翻忽渺漫,须臾风定见平宽;此间有句无人得,赤手长蛇试捕看。” 这首诗颇有气魄,第三第四两句表示他要写旁人未写的景象,意思很好,用的比喻尤其新奇,使人联想起 “捕捉形象的猎人” 那个有名的称号。可是,仔细一研究,我们就发现史尧弼只是说得好听。他说自己赤手空拳,其实两只手都拿着向古人借来的武器,那条长蛇也是古人弄熟的、养家的一条烂草绳也似的爬虫。苏轼《郭熙〈秋山平远〉》第一首说过:“此间有句无人识,送与襄阳孟浩然”;孙樵《与王霖秀才书》形容卢仝、韩愈等的风格也说过:“读之如赤手捕长蛇,不施控骑生马,急不得暇,莫不捉搦。” 再研究下去,我们又发现原来孙樵也是顺手向韩愈和柳宗元借的本钱;韩愈《送无本师归范阳》不是说过 “蛟龙弄角牙,造次欲手揽” 么?柳宗元《读韩愈所著〈毛颖传〉后题》不是也说过 “索而读之,若捕龙蛇、搏虎豹,急与之角,而力不得暇” 么?换句话说,孙樵和史尧弼都在那里旧货翻新,把巧妙的裁改拆补来代替艰苦的创造,都没有向 “自然形态的东西” 里去发掘原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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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3.0

        作品在作者所处的历史环境里产生,在他生活的现实里生根立脚,但是它反映这些情况和表示这个背景的方式可以有各色各样。一件事情经过诗歌的提炼和剪裁,表现得更集中、更具体、更鲜明,产生了又强烈又深永的效果。不能机械地把考据来测验文学作品的真实,恰像不能天真地靠文学作品来供给历史的事实。历史考据只扣住表面的迹象,这正是它的克己的美德,要不然它就丧失了谨严,算不得考据,或者变成不安本分、遇事生风的考据,所谓穿凿附会;而文学创作可以深挖事物的隐藏的本质,曲传人物的未吐露的心理,否则它就没有尽它的艺术的责任,抛弃了它的创造的职权。考订只断定已然,而艺术可以想象当然和测度所以然。宋诗有个缺陷,爱讲道理,发议论;道理往往粗浅,议论往往陈旧,也煞费笔墨去发挥申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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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何选诗

          艺术之宫是重楼复室、千门万户,决不仅仅是一大间敞厅;不过,这些屋子当然有正有偏,有高有下,决不可能都居正中,都在同一层楼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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