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给这本书评了3.0一流的考古学家,三流的讲师
作者是非常有名的考古学者,在二里头耕耘 20 年,成绩卓著,但写出来的书还是犯了专家的毛病,专业性太强,对作者来说显而易见的常识,对于小白没讲好故事。比如作者发掘到 4000 年前的夯土道路的十字路口,这个 “伟大” 发现对普通人来说,不明白有什么 “震惊”,普通人不能想象这标志着人口的聚积规模,形成了国家。那条禄松石的龙,也标志着阶级的出现,人们生产 “无用” 之物。想象就在 100 年前世界上还有很多原始部落过着采集生活,他们为何没有进化出文明,在 “中国” 这片土地上,为何就能进化出 “国家”,那是四千年前呀!只有想象商朝的司母戊鼎需要至少 300 名熟练工匠同时浇筑,殷墟夯土城的人工需要 3 千人劳作 5-7 年。这样才能体会考古发现的伟大。二里头和周边考古发现,证明中华文明是在 “中国这片” 土地上,多部族竞争交互发展起来的,不是外来文明,是内生发展起来的,这时候再看陶寺遗址发掘才体会成果斑斓,从文字 “符号”,祭祀模式都证明中华文明的古老和一脉相承。
转发转发同时评论快速转发146分享「微信」扫码分享给这本书评了4.0考古学家眼中最早的中国何以中国?毫无疑问,这是一个宏大的问题。
似乎只有鸿篇巨制才配得上这样厚重的发问。偏偏有那么一本小册子,150 页多页,用单薄的身子骨去直面这样一个大到可以压死人的话题。单单是这份胆量,就足以让人佩服。
历史上,文明的诞生,国家的出现其实不是一个具体的时刻,而是一段或波澜壮阔,或暗流涌动的过程。对于这种点时刻的考证和执着大多数时候只是人们的一厢情愿,结果往往会让你离事实更远。中国,也是一样的。
中华文明起源的草蛇灰线实际早就伏脉千里,在黄土掩埋的废墟下,静默地等待着重见天日的那一天。
翻开小书,作者带我们回到中华文明的前夜 —— 公元前 2000 年。当时中原地区的大城市,陶寺,发生了暴力革命。这是一场 “下等人” 对 “上等人” 发起的战争,彼时宫殿区散落的大量带有砍伤痕迹的人骨昭示着这场革命的惨烈。可以确定的是,这场革命摧毁了旧有的秩序,让这座辉煌了二三百年的城市失去了活力,最终沉寂,曾经高度繁荣的中国龙山时代划上了句号。而此时,在离陶寺不远的嵩山地区则是邦国林立,聚落之间相互抗衡,看不出有一丝统一的气象。而正是在这片不起眼的地方,将诞生未来最早的中国......
后文作者用了大量的笔墨去描述了新砦文化、二里头遗址,试图重建早期中国形成的过程。文章写得很好,抓住了文明起源的主线,给出了许多细节和证据,更可贵的是他并没有因此被细节束缚住,依旧保持了恢弘的想象力,推荐大家阅读。
考古讲究 “以物透人”,这个道理似乎也可以用在读书上,“以书观人”。透过这本小册子,我们隐约看到了这样一个考古人的形象:不甘于考古学正经补史的历史任务,试图在学术中撕开一个口子,对考古学本位的坚定不移。同样,我们也能看到他在面对 “文明探源工程” 时候的小心翼翼。书中呈现的可能是许宏完整人格中的一些细小的碎片,有棱有角,浪漫克制,让人喜欢,弥足珍贵。转发转发同时评论快速转发评论2分享「微信」扫码分享给这本书评了5.0《何以中国》的内容总结如下:一、上个世纪初,古史辨派的历史学家认为中国早期历史是层累地造成的,经过历代加工,基本不可信,而考古学承担起重建中国古史的重任,尤其是文字记载很少的早期中国历史,更是考古学研究和关注的重点。二、考古学重建的早期中国形成过程,和传世文献记载有所不同。公元前 2000 年前后的一二百年时间里,也就是传统文献记载的夏王朝前期,从考古学的角度看,我们看不到传世文献记载的统一强势的夏王朝,只有当发展到二里头阶段,才真正出现具有全国影响力的早期中国,王朝气象才开始显露。三、二里头这样的早期中国,具有强大的文化辐射力,后来中国的空间范围在这个阶段已经开始显出雏形。
转发转发同时评论快速转发评论1分享「微信」扫码分享给这本书评了5.0发现和重生1. 中原文化是众多聚落互动,逐渐形成的。2. 部落联盟、广域王权国家自中原发端,可能是为了克服冲突混乱的状态。3. 考古不是 “证经补史”,“两重证据” 是研究方法,而不研究的目的和归宿。古代文献的可信度并不那么高,真正的历史研究,是重新发现或确认历史事实,而不是为文字资料提供佐证。4. 从顾颉刚的 “古史辨”,到今日考古学者不愿再做 “发掘匠”,历史学者也开始不再硬拉考古成果给 “古史” 背书,中国古代史的叙事可能要面临一次大的重写,回归真实,回归理性,破除虚妄的历史虚荣心,找到真正的 “自信”。国家叙事改变,必然带来民族叙事的改变,希望我们从开放走向更开放,从包容变得更包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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