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给这本书评了4.0“民族”的诞生
非常专业的一本书,作者是犹太人以色列特拉维夫大学的历史学教授,抛开最近甚嚣尘上的 “西方伪史论 “和犹太金融集团操控阴谋论,读此书帮助我们认清民族这个概念的产生。人类之所以能够组成社会,最主要的原因在于具备构建共同想象的能力,这种能力超越了血缘关系,首先表现为语言。通过共同的语言,人们创造出共同的想象,形成了各种族群。在古代,顶层知识分子 (如祭司) 与神灵沟通,这便催生了文字的出现。在 500 年前的西方社会,知识精英为国王和教宗服务,拉丁文被上层垄断,普通百姓缺乏民族和国家的概念。直到文艺复兴时期,印刷术和纸张的发明扩大了知识精英的团体规模,才催生了法、英、德和俄等文字的发展。有了文字,某一地区的语言 (方言) 就能实现标准化,并进而形成教育、法律和行政法规等规范性文本。文学和历史等思想也逐渐通过文字得以定型。文化具有疆界,而在共同文化熏陶下的群体则逐渐形成了民族。这种现象早在 2000 年前的秦始皇统治下的中华大地上就已经得以完成。尽管以色列建国初期大部分移民使用意第绪语,但建国后的主要任务便是振兴希伯来语,使其成为法定的官方语言,并纳入国民教育体系,实现免费教学。文字的认同,正是民族精神的核心所在。新加坡虽然国歌为马来文,全国人口有 76% 为华人,但建国后的教育和工作语言皆采用英文,目的在于消除族群间的差异,通过文字融合,塑造全新的国家认同。日本、韩国以及越南,历史上汉字的影响显而易见,独立自主的民族首先需要的是文字的独立。历史上,中国的独立民族都创建了自己的文字。如果文字消亡,语言将逐渐异化变形,最终导致民族被同化。 关于犹太民族的迁移,有学者提出了中亚迁移说、卡扎尔王国迁移说和可萨王国迁移说等观点。然而,这些复杂的历史细节仍需专家们深入研究。在此,作者希望强调的是犹太人的迁徙并非源于特殊种族论的 “上帝选民”,而是像中国早期的客家人以及近百年来背井离乡的华人一样,是在战乱中被迫流离失所。因此,我们应当反对犹太人虚构的这种特殊种族论。 一战前全世界只有 49 个独立的国家,二战后到现在 190 个国家,国家独立和民族解放是世界趋势,但本书作者和世界上大部分反对犹太复古主义者的原因,是以色列从建国开始走的不是文化认同的建国理念,而是狭窄的种族主义基因方式,已经生活在以色列这块土地上的阿拉伯人被凭空造出巴勒斯坦人,将可以和平过渡的国家认同的问题(大多数新独立国家都不是单一民族),演变成犹太民族和阿拉伯民族间的矛盾,以色列规定全世界的犹太人都可以回到以色列成为有选举权的公民并分配到住房(定居点),但是出生在这块土地上的阿拉伯人,没有投票权,这种是典型的旧南非种族隔离模式,更有甚者 2013 年报道揭露出,当埃塞俄比亚犹太人移民在以色列时,因为肤色深,被不知情的打避孕针,这种种族主义注定会灭亡。所有的强调种族的立国模式都注定了消亡,已经灭亡的纳粹德国不提,苏联解散的主因也是人为强调各加盟共和国的民族属性,虽然大家说的相同的语言和使用都是俄语,但人为强调民族,埋下分裂的诱因。讲到人口出生率,对比南美和北美的任何国家都不会强调民族属性,英法德等西欧国家,如果强调民族也早就和日本一样面临没落了,所以强调民族属性就是个坑,如果这个地方是安居乐业的国度,自然能够吸引全世界的人来效忠,成为国民。当年原本生活在耶路撒冷这片土地上的哈瑞迪并不认同犹太复国主义者的理念,而他们的出生率和巴勒斯坦人一样,远超犹太复国主义者,这也是作者担心的。温斯顿 - 丘吉尔 (Winston Churchill) 说过: I don't believe that we have made a great wrong to the red Indians of America or the black people of Australia because they were replaced by a higher race, a stronger race, a more worldl wisely race. 这才是西方问题的根源,他们认为他们的种族高人一等。
3转发同时评论快速转发473分享「微信」扫码分享给这本书评了5.0《虚构的犹太民族》《虚构的犹太民族》作者施罗默・桑德的观点是:所谓 “犹太民族” 是一个伪概念,是虚构出来的,犹太人并不像一般以为的那样,是从《旧约圣经》里所说的时代起就成为一个民族了。所有的 “民族” 都是后人给出的一种叙事,服务于当前的目的。当犹太复国主义运动需要动员各地的犹太人前去巴勒斯坦时,他们就创建了这一叙事,并宣称这是 “回归故土”。但这是一个编造出来的神话,当初犹太人并不存在流亡这回事,所以自然也就谈不上回归了。结果,他们只是占领了巴勒斯坦人的土地,而事实恰恰相反,巴勒斯坦人才是这片土地上的犹太祖先的真正的后裔。
转发转发同时评论快速转发评论1分享「微信」扫码分享给这本书评了5.0巴勒斯坦人是正宗古代犹太人后裔,东欧犹太人与匈奴人关系更近巴勒斯坦人是正宗古代犹太人后裔,东欧犹太人与匈奴人、维吾尔人血缘关系更近:4.5 星 |《虚构的犹太民族》内容让我震惊,细读后认为可信,且能把百年来中东冲突的一些疑点解释清楚。作者是以色列历史学教授,全书主要内容则是冒犹太人之大不韪:1:罗马帝国驱逐犹太人人的事情是虚构的;2;东欧犹太人是历史上当地土著皈依犹太教后的后裔;3:东欧犹太人与匈奴人、维吾尔人的血缘关系近于与古代犹太人的血缘关系;4:巴勒斯坦人是相对来说最正宗的古代犹太人后裔;5:基因检测无法判断一个人的民族,也无法判断一个人是否是犹太人。行文风格比较学术,观点和信息都有出处。行文略显晦涩,读起来有点费力。另外内容是写给熟悉以色列古代史和以色列现代史的读者看的,有大量我不熟悉的内容。总体评价 4.5 星,非常好。以下是书中一些内容的摘抄:序言以色列的法律精神所表明的是,在 21 世纪的初始阶段,国家的目标是服务于犹太人而非以色列人,是为想象中那个民族的后裔,而非为生活于其中和使用其语言的所有公民提供最好的条件。除了指出小的错误之外,他们主要抱怨我无权探讨犹太历史编纂学,因为我的专业领域是西欧。这类批评不会被用来针对其他研究犹太历史的通史学家,如果他们没有偏离主流思想的话。我要强调的是,我几乎没有遇到什么新发现 —— 以前的犹太复国主义者和以色列的历史学家几乎已经揭开了所有材料。不同之处在于,一些要素没有引起足够注意,其他要素则被迅即扫入历史学家的垃圾堆里,还有一些要素则被 “忘却”,因为它们不符合演化中的民族认同之意识形态需要。绪论 记忆的重负以色列强迫其土生土长的非犹太居民持有一种身份证,而证上所列的民族属性既不是以色列人,也不是巴勒斯坦人,而是阿拉伯人。吊诡的是,以色列于是成为世界很少几个不仅承认加泰罗尼亚人也承认阿拉伯人民族属性的国家。吉塞勒曾去犹太人事务处安排去以色列的行程。在那里,她被告知她可以在耶路撒冷希伯来大学(the Hebrew University)学习,可以得到一般移民的待遇,但除非她皈依,否则她不能被认作犹太人。当表格上出现民族属性这个问题时,她天真地问道,是否可以写 “犹太人”。职员看了一遍她已填写的信息,抱歉地解释说,她不能。她和她母亲属于同一类别,这样,就得承受那个受人讥讽的称呼 “俄罗斯人”。由于受到犹太复国主义特殊的民族性观念的支配,以色列国在立国 60 年之后,仍然拒绝将自身视为服务其公民的一个共和国。1/4 的公民没有被归为犹太人,而且国家的法律暗示以色列不是他们的国家,他们也不拥有这个国家。相反,以色列坚持把自身视为属于世界上所有犹太人的一个犹太人国家,即便他们不再是受迫害的难民,而是自愿选择定居国家的正式公民。第一章 制造民族:主权和平等人民、人口、本地百姓、部落和宗教共同体都不是民族,即便它们常常被说成是民族。盖尔纳的理论如地雷般震惊了大部分学者。他以尖锐有力的激进主义的方式宣称:“是民族主义造就了民族,而不是相反。” 这迫使每个人,甚至阻挠者去重估民族这个议题。正是利用古代(完全虚构的)神话,才使 “天主教的” 克罗地亚人反对 “东正教的” 塞尔维亚人、克罗地亚人与塞尔维亚人以特别邪恶残忍的方式反对 “穆斯林的” 波斯尼亚人和科索沃人成为可能。第二章 神话与历史混合的史学:起初,上帝创造人民古代埃及人不折不扣地保存了每个事件的记录,而且存在着大量的有关王国政治和军事生活的文献资料。甚至存在着有关游牧群体侵入王国领土的文献。但却没有一条提及生活在埃及、反抗埃及或任何时候迁离埃及的 “雅各的后裔”。长期以来,犹太复国主义历史学家追随以色列考古学家,忽视众所周知的文物。如果在被信以为真的犹太人征服的那个时期,迦南那块土地被埃及统治着的话,那么,怎么会没有一种埃及的文献提及此事?而且,《圣经》为什么没有提到埃及在那片土地上的政治存在呢?逐渐形成以色列和犹太王国的最初的民众,可能是土生土长的迦南人。埃及最高统治者在公元前 12 世纪到公元前 10 世纪之间撤离迦南地区的过程中,这些迦南人在他们治下缓慢地崛起。这些新农民的陶器和所使用的工具,除了一个文化特性 —— 他们的定居点没有猪骨 —— 之外,与其他那些迦南人没有什么不同。无法规避且令人痛苦的结论是,如果在公元前 10 世纪的朱迪亚地区存在着一个政治实体的话,那它也是一个小的部落王国,耶路撒冷只是一个设防的要塞而已。可能的情形是,以大卫家族著称的一个王朝统治着这个小王国。1993 年在达恩台型遗址(TellDan)发现的碑文支持了这个假想。但这个犹太王国要远远落后于它北面的以色列王国,且明显地更不发达。绝大部分新近的考古学家和研究《圣经》的学者所接受的结论是,从来不曾存在过一个伟大的统一君主国,而且所罗门国王从没有过能够安置他的 700 位夫人和 300 位妾妃的巨大宫殿。第三章 虚构的流亡:改宗和皈依首先必须强调的是,罗马人从未放逐所有民众。我们可以补充说亚述人和巴比伦人也没有迁移他们征服国家的全体民众。驱离土地上的民众、农产品的种植者和纳税人是无利可图的。被毁 — 驱逐这个神话令人困扰的主要问题之一是公元 70 年之前很长时间里,在朱迪亚地区之外存在着大量的犹太人团体。简言之,在第二圣殿陷落前后的整个罗马帝国,以及东部的帕提亚人的领土内都存在着犹太教的信仰者,其数量大大超过了朱迪亚地区的居民数。从北非到亚美尼亚,从波斯到罗马,都有着欣欣向荣的犹太人团体,他们主要生活在大城市中,有的也生活在乡镇或山村。尽管整个世界并没有像犹太历史学家期望的那样都皈依犹太教,但犹太教吸引了大量的非犹太人,他们中的许多人完全皈依了犹太教,总计有成千上万甚或数百万的犹太人生活在整个地中海东南部地区。在拜占庭时期,尽管存在着迫害,还是建造了许多犹太会堂。但在阿拉伯人征服之后,建造行动逐步趋于终结,犹太教的祈祷房变得更为稀少。假定一个缓慢而温和的皈依过程在巴勒斯坦 / 以色列的土地上发生了,这是合乎情理的,并可以解释在那片土地上绝大多数犹太人消失的原因。犹太复国主义者定居的初期,在巴勒斯坦人的民族主义兴起之前,很多人都接受大部分当地居民都是犹太人后裔的观点。从种族上看,巴勒斯坦的当地民众与犹太人的关系,要比其他任何民族,甚至包括闪族语系的各个民族,都更为密切。非常可能的是,巴勒斯坦的农民是犹太人和迦南人的农业人口的直接后裔,与阿拉伯血统只有些微的混合。犹太复国主义者草率地采用不排斥任何群体的观念,是立基于如下假设之上:同化 “低级和原始” 的东方文化是容易的,因此,来自这种东方学家幻想对象的第一次暴力反抗把他们震醒了。从那时起,犹太农民的后裔们从犹太人的民族意识中消失了,并被渐渐忘却。第四章 沉默的王国:探求不再为人知的(犹太人的)时代事实上,在犹太教变得封闭之前 —— 主要是由于基督教在犹太教周围建造的排斥之墙 —— 它一直致力于在还没有经历过一神教传播的寂静处女地上的改宗化。这样,在以色列的教育体系中,关于犹太化的希米亚人这个篇章被弃置于历史编纂学的边缘,中等学校的毕业生对它一无所知。这个曾统治过也门及周边地区的强大的犹太王国,它的后裔不以它为傲,其他许多人害怕提及它的真正存在,这是它可悲的命运。尽管早在公元前 2 世纪,迦太基就已毁灭,但不是它的所有居民都丧生了。迦太基城被重建,并很快再次成为一个重要的商贸港口。那么,定居在北非地中海沿岸的所有迦太基人(Punic)—— 非洲的腓尼基人 —— 都去哪儿了呢?几位历史学家,尤其是法国的马塞尔・西蒙(Marcel Simon)指明,他们中的大部分都成了犹太人,这解释了犹太教在整个北非具有特殊优势的原因。在阿拉伯人、波斯人、拜占庭帝国、俄罗斯人、亚美尼亚人、犹太人甚至是中国人的原始资料中都有大量关于卡扎尔王国的证据。他们都承认它曾十分强大,许多原始资料中还提到了它出人意料地皈依了犹太教。与曾发生过大规模犹太化的其他地区一样,在卡扎尔王国,犹太化开始于移民,他们使异教徒确信他们的信仰更可取。随着哈斯蒙王国的兴起,于公元前 2 世纪开始的大规模的大众改宗化运动,在公元 8 世纪的卡扎尔王国达到了顶峰。甚至有可能是那些犹太人的祖先建造了基辅,因为基辅的名字来自于突厥语方言。这个古老城市城墙有一个开阔的缺口,它被称为犹太人之门,它导致一个城区被称为犹太人的,而另外一个城区被称为卡扎尔人的,这一定是有原因的。世界上幸存下来的犹太人绝大部分都属于东欧 —— 这样说来,也许主要属于卡扎尔人的 —— 血统。事情如果是这样的话,将意味着他们的祖先不是来自约旦河而是来自伏尔加河,不是来自迦南而是来自一度被认为是雅利安种族摇篮的高加索;意味着从遗传学的角度来说,他们与匈奴人、维吾尔人(Uigur)和马札尔人的部落的关系要比同亚伯拉罕、以撒和雅各后裔的更为接近。在 20 世纪 70 年代,以色列卷入了领土扩张的冲力之中。如果手上没有《旧约》、记忆中没有 “犹太民族的流亡” 的话,那么,它吞并阿拉伯人的耶路撒冷,在约旦河西岸、加沙地带、戈兰高地,甚至在西奈半岛建立定居点,就没有了任何正当的理由。我们游离宗教规范越远,我们的研究越是关注各种日常习俗,就越会发现,在亚洲、非洲和欧洲的犹太教信仰者之间从未存在过一个世俗的、人种志意义上的共同特性。第五章 差异性:以色列的认同政治事实上,尽管其具有边缘性,但犹太复国主义是觉醒于欧洲民族主义的最后浪潮的一部分,与欧洲大陆上其他塑造认同的意识形态的兴起相一致。它可以被视为一种集体同化融入现代性的尝试,与那时周围正在形成的民族主义事业十分相像。犹太人在外貌上与他们生活于其中的民众的相像度,要远大于他们与在其他地方的同一宗教信仰者的相像度。他们的身体行为、手势和精神特性方面的情形也是如此。他的综合性著作以如下结论作为结尾:假定在现代犹太人中存在着一个族群统一体或一个犹太种族,与假定存在基督徒或穆斯林的族群统一体,或存在一位论派的、长老会的或卫斯理公会教派的种族一样,都没有任何根据。迄今为止,对事先不知其族群血统的基因物质随机抽样的任何研究,都没有发现犹太遗传性的独特和统一的特性。犹太复国主义的精英们 —— 他们曾渴望并竭力获得犹太主权国地位 —— 不会有能力清晰地界定谁是犹太人谁是非犹太人。体质人类学和后来输入的分子遗传学,也没能提供一个据以确定个体犹太人血统的科学标准。我们不要忘记纳粹分子自己 —— 尽管他们的生物种族教义是他们意识形态王冠上的宝石 —— 也未能做到这一点。因此,他们最终不得不以官僚政治的文件对犹太人进行归类。在 1947 年就已决定,这个新国家中犹太人不能与非犹太人结婚。对于这种公民隔离 —— 在普遍世俗化的社会中 —— 官方的理由是不愿意制造世俗 —— 宗教的分裂。再就是所有犹太人面临的最后一个,也许最困难的一个问题:犹太裔以色列社会在多大程度上愿意抛弃 “上帝选民” 这个根深蒂固的形象,停止以想象出来的历史和可疑的生物学的名义自我隔离并将 “他者” 从其中间排除呢?后记 没有国土的民族,没有民族的土地?每个人都清楚,在现代世界,宗教团体的成员身份一般不能提供对一块领土的所有权,尽管一个 “族群” 民族总是要拥有一块他们可以声称是他们祖先遗产的土地。当现代考古学开始证明出埃及记不存在,伟大而统一的大卫与所罗门治下的君主国也从未存在过时,它遇到了来自世俗的以色列公众满是怨恨和难堪的反应;一些人甚至毫不退缩地指责 “新考古学家们” 的研究是对 “《圣经》的背弃”。几乎所有的学术性批判都没有反驳我的主张:在公元 1 或 2 世纪,不存在犹太民族的被迫流亡。大部分批评者都完全意识到《圣经》不是一部历史著作。犹太教的卡扎尔人就两次被逐出历史:第一次是在第二次世界大战之后被苏联史学,第二次是在 1967 年 4 月战争后被犹太复国主义史学清除。在这两种情况中,意识形态的必然性都重塑了民族记忆。 引人关注且需指出的是,西欧早期的犹太复国主义者专门把巴勒斯坦指定给讲意第绪语世界的犹太人,而非指定给他们自己;就他们自己来说,他们在力图成为真正的英国人、德国人、法国人或美国人,甚至情绪激昂地参加了他们各自国家的民族战争。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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