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给这本书评了3.0神奇的组合
木心与陈丹青,神奇的组合,亦父亦兄,亦师亦友。这两位年轻时都长得高大好看,眉目舒朗,器宇轩昂。
《张茀与木心》开篇一句就写 “我忽然明白:要和这难弄得家伙不分离,只剩一条路,就是,持续写他”。读着悲伤而深情。2011 年 12 月 21 日木心去世,此后每到忌日,陈丹青便会写点文字,八年后集成了这本书。
陈先生在书里事无巨细的叙述着有关木心的每个细节,不遗漏每一个关于木心的场景。就这样絮絮叨叨,平静的絮絮叨叨。奇怪我读着却不觉得琐碎,陈先生是画画的,他用画画的眼睛去描述文字,因此画面感极强。筹备葬礼这么嘈杂的场面被他叙述得及有条理,他知道哪些是近景哪些是远景,仿佛你跟着他的镜头走进了现场,你屏住呼吸,身临其境。
他就这样絮絮叨叨,深情的絮絮叨叨,缓缓的跟你讲。讲他们评述库尔贝、柯罗,讲他们争论卡拉瓦乔特,然后他八卦完了近代美术史,然后他讲了木心一路的艺术创作,他果然是最了解木心的。
木心生前总撺掇陈丹青写他 “你看高尔基写托尔斯泰,写契科夫,写的多好啊!” 老先生果然目光犀利。转发转发同时评论快速转发评论2分享「微信」扫码分享给这本书评了5.0陈丹青:没有期待。能回常态就不错。不要拿了木心当 “有用”“有为”。无为地读他,反倒或者有用的。他讲课说,文艺有什么好处呢:写着写着,作者自己好起来。《新周刊》:他对他自己这辈子是个中国人有说法吗?陈丹青:从来没有。他说,我是一个翻了脸的爱国主义者,我是一个转了背的理想主义者。翻了脸,是指走了,因为爱国,我才走。他讲起屈原、陶渊明、曹雪芹,表情马上变,那是什么感情啊。爱国人士知道他们爱中国的什么吗?什么是中国,他们懂吗?转了背的理想主义,是说,我往回看,我的理想是在古代。他说人类不会好的,没有进化这件事情。
转发转发同时评论快速转发评论赞分享「微信」扫码分享给这本书评了5.0热泪盈眶作为看《文学回忆录》的 “预习”;没有想到会以好几次潸然泪下来开启对木心先生的了解。 在守护与送别的那两章,那怀念的文字如此真切: 1: 就是他:缩的那么小,小得像是婴孩 - 那确知那个人死了,和你寻到他,亲眼见他死在那里,是两种感觉,两种感觉,都无法描述啊! 2: 仿佛那里是亲切的场所,便是一具遗体,也终究是他。仲青说,守候他的三天他时时走去冰柜边看看木心。(是啊,自己又何尝不是如此,最后抚摸奶奶那冰冷的手,整宿徘徊在棺前,只为了那盖棺前的最后一面。可是如今,却只剩一堆朽骨;逝去的人,哪怕是在记忆里,也愈发的模糊了!) 3: 那是我与先生的最后一面么?我提前目击了我们全体的下场。他们要我戴上墨镜,然后打开炉膛的小小铁门,如赐特许的礼遇,让我正视熊熊烈燃。 4: 人为死者哀哭,是自伤,也是亲昵的幸福。有时我会蛰伏般地等着,不晓得是怕这袭击,还是期盼痛哭。 17 年去的乌镇,只保留有矛盾故居的照片;对木心先生一无所知,再次为自己的无知感到羞愧。是啊!你有什么理由,为你的无知和懒惰寻找借口?
转发转发同时评论快速转发评论赞分享「微信」扫码分享给这本书评了3.0惊奇日记木心的回忆初看题目并不认识张弗,只知道木心。原谅我吧弗字打错了,但是在输入法里真的不好找这个字,特意查了一下这个字同弗音。艺术家喜欢搞一些偏僻的字作为名字,现在用输入法拼音打字,真的太难找了,并非对他们不敬。我最初认识木心只知道他是一个诗人,陈丹青是一个画家。没想到二人认识并且有很深的交情。好到陈丹青为木心准备后事,写回忆等等。文中很有启发的地方就是在字里行间感受到的艺术感。最近忙于工作,项目,和生活的琐碎。从一线城市回到家乡,感触最深的就是可看的展和艺术品少了许多。生活中多了烟火和人情事故,少了美和艺术传承。生活不应该缺少美和艺术的培养。这是我们平凡生命里的光。这也是文学,音乐,绘画以及各种艺术大师们吸引人的地方就是那种出自生活却又高于生活的艺术表现和吸引我们的地方。记得自己在北京生活的很大原因是因为那里的中国电影资料馆,而现在回到家乡,自己几乎不怎么欣赏到电影之美了。我应该反思在为什么在家乡我们少了美的感觉,我现在还没找到。因为所谓的艺术不现实,融于大众或者泯然于众人了吗。我觉得并不是。我觉得我之前所追求的艺术之美总是不扎根于土地不扎根于人民的。没有很好的从生活从土地从人民中提炼和抽象出共性的美。即使读完本书,我自己依然觉得不能很好的理解作者。也许就是这个原因吧。
转发转发同时评论快速转发评论赞分享「微信」扫码分享给这本书评了2.0木心是谁?他重要吗?少小离家时,总会和家人呛绊一番,两边都不开心。如此这般,似乎才能硬心离开。倏然人老,听到噩耗,总添几句恶语讥讽,徒增自己的烦恼和懊悔。如此这般,似乎才能淡化生离死别的至痛。人本至轻至贱,唯有离别,才让生命多了几分重量。作为悼念之书,有前两章就足够了。书厚了,念想反而薄了。艺术家,有的在时代中翻涌搏击,赢得名声利禄,也不为过;有的避世而遁,躲着时代的锋芒,不媚时代的俗,也是出路。世界本是矛盾,矛盾争驳间才见得万千气象,不必挤着喊出结论。历史想要消灭一个人轻而易举,但要完全湮灭一个人,那就难了。此刻窗外阴云笼罩,几声云雀鸟鸣,叫得人心惊颤。明天有雨,不去散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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