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给这本书评了5.0千秋万岁名,寂寞身后事
他的画,仿佛李白的诗。引用一段冯幼衡的回忆的张大千逸事,也许能从侧面说明大师的洒脱风骨从何而来:往年在北平,曾有人替他算命,说他过的是 “天天过年” 的日子;别人用钱是左手进右手出,他则左手还未进右手已出了。我在了解他用钱的方式与他家的每月用度之后,才知此话之真。他所喜爱的盆景、花木、石头,全是由美国运来(其中还有许多是当年由香港运至巴西,巴西再运至美国的)。单只石头一项,每次运来数箱便是台币数十万元,这项费用令人闻之咋舌,不解他何以会花这么多钱在这种破烂东西上。但他认为这是他心之所爱,也是他作画时灵感的源泉,因而代价再高,也在所不惜。二十余年前,他因看中了巴西的摩诘山城像成都平原的风景,而买进了八德园。后来苦于当地有山无水,便一口气斥资一百七十五万美元开辟了一个人工湖,建立中国式的亭台于其上,命名为 “五亭湖”。他怀着避秦的心情,在异国的土地上,建立了一个故国的世外桃源。养老台湾后,虽然外双溪的一隅不及八德园面积千分之一,不够他施展建设中国式庭园的理想,但摩耶精舍完工以来,最令他得意的事莫过于在双溪溪流之畔、小园一角有了两座纯中国式的亭子。摩耶精舍肇建伊始,他就念兹在兹,直道:“等亭子建成之时,风来的时候,抱着本诗词坐在树下,在亭子里吟哦吟哦,睡个午觉,听听水声,多好!” 这一直都是他的梦想,这可不也是孔老夫子在听了曾皙的 “浴乎沂,风乎舞雩,咏而归” 后,慨然道 “吾与点也” 的那种生命情调吗?这些梦想都赖 “雅根” 替他完成。他的一位姓李的子侄辈曾对我说:张先生若不这样 “乱” 花钱的话,这三十年来一亿美金的财产早已积下了。许多关心他的亲友也常替他担心,怕他这样不懂算计,有钱不知积聚,以防不足之时;将来将有难以为继之虞。但我以为他如果用钱谨慎、处处算计的话,张大千就失其所以为张大千了。他用钱的气度正和他作画时大开大阖的创造力一样,“非恒流所能梦见”,也不是规矩方圆所能限制的。我一直深信他花钱的哲学和他艺术上的创造力有着极大的关系。
转发转发同时评论快速转发评论12分享「微信」扫码分享给这本书评了5.0一位脫俗氣,洗浮無,除匠氣的中國近代國畫家引述網站上對張大千先生的生平描述… 中國近代史最負盛名的國畫家。少年張大千習藝,深受母親、大姐、二兄影響,1917 年至日本京都學染織、拜師清道人習書法,25 歲時,張大千經他的二兄畫虎名家張善子牽引,在上海舉行首次個展,一夕成名,洛陽紙貴。「富可敵國,貧無立錐」足以形容大千居士長年可觀的藝術收入,和龐大開銷的鮮明對照。張大千一生有二十多年在異鄉度過,除了香港、印度和阿根廷等地,1953 年在巴西開闢了「八德園」;美國短居後,張大千在 1978 年定居於臺北外雙溪摩耶精舍,除了名花奇木怪石,臥室仍是古籍充塞;敦煌面壁臨摹 2 年 7 個月,而後受大自然啟發,張大千主張藝術應該「脫俗氣,洗浮無,除匠氣」。張大千 60 歲後才自建風格,可以從作品中,看到精勤日新的軌跡,和優美深博的內涵,已足為藝林師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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