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给这本书评了5.0宝藏男人-费曼
2022 年读完的第 47 本书(暑假的第 10 本)32 万六千多字的《费曼经典》。费曼是个著名且坦诚的物理学家,更是个热爱且兴趣广泛的生活家。他喜欢美女,擅长击鼓,喜欢捉弄人,很会讲笑话…… 一句话宝藏男人。他参与过研究原子弹,但在见证了原子弹巨大的破坏力后深感忧虑甚至走向了抑郁(当然,这与第一任妻子的离世也有关),在调查 “挑战者号” 爆炸的原因中做出了重大贡献,他获得了诺贝尔物理学奖(原谅我也不知道费曼研究的是啥),却平易近人,完全没有一副权威者的模样。“他认为如果无法用日常语言来表达一件事,那可能自己也没有真正理解。” 提到科研,许多人第一反应是不知所云、高大且上。读到上面这句话,我想到农夫山泉的一句广告 “我们不生产水,我们只是水搬运工”,我也可以不生产只是,做一个知识的鉴定人和转化者也挺不错的,用普通人能听懂的话去解释体育训练方面的知识,更好的服务教学这不是也挺好的嘛!嗯,好像不错![抠鼻]
转发转发同时评论快速转发评论11分享「微信」扫码分享给这本书评了5.0《奥本海默》来了!我们为你圈出了这些重点!曾用《星际穿越》《盗梦空间》震撼所有人的诺兰,这一次把 IMAX 实拍应用到让人瞠目的程度 —— 真实还原原子弹爆炸。 不过,对于大部分观众来说,外国人物传记片永远自带观影门槛,更不要说《奥本海默》聚焦的是 "原子弹之父" 以及爱因斯坦、理查德・费曼等顶流科学家的研究事业。 于是,未读君为大家扒出【曼哈顿计划】的种种细节,结合在影片中出现过的项目参与者费曼的传记《费曼经典》,带大家一同前往洛斯阿拉莫斯,见证原子弹是如何诞生的。 以下节选自《费曼经典》「洛斯阿拉莫斯:从基层做起」,"我" 及费曼本人。初到洛斯阿拉莫斯 虽然我目前在业内小有名气,但那时候我还只是个无名小卒。在刚开始接触曼哈顿计划,参与相关的研究工作时,我连博士学位还没有拿到。 招募我们进这个项目的是奥本海默,他对每个人都很有耐心,也关照每一个人。他很担心我妻子的肺结核病情,还问起洛斯阿拉莫斯是否有医院。这是我第一次和他谈论这种私人问题,他真是一个很好的人。 我们抵达洛斯阿拉莫斯时,宿舍什么的还没有准备好。实际上,实验室也没有完全建好。为了安置我们,他们把附近农场的房子全部租了下来。我们起先住在农场低矮的平房里,早上开车去上班。 开车上班的第一个早晨给我留下深刻印象,对一个从东部来又不怎么旅行的人来说,那里的美丽景色令我大受震撼。那些壮观的悬崖绝壁,你可能在图片上都看到过。从下面向上看,你会惊异于这些台地的高耸。在汽车盘旋上山的时候,我说,现在这里说不定还住着印第安人呢! 第一次到基地时,我看到一块本应有围墙围着的军事科研区,那里还是空旷一片。此外,那里还计划建一个镇子,外头围上一圈更高的围墙。但一切都还在施工。 实验物理学家在他们的实验大楼和设备还没有准备就绪之前无事可做,所以他们就去盖房子,或是帮着盖房子。理论物理学家就不同了,他们不用待在农舍,可以直接住在基地里,因为他们马上可以开始工作,所以我们立即投入到工作中。 除了一块带轮子的移动黑板,我们没有别的黑板,于是我们推着黑板走来走去。罗伯特・瑟伯尔会给我们讲解他们在加州大学伯克利分校期间对原子弹、核物理和其他这类东西的思考和研究。 我不大懂这些东西,我之前做的是不同的研究,所以我有太多工作要做。"小人物理查德,你必须这么做。" 我在洛斯阿拉莫斯遇到了一些很有趣的问题。 其中一个和田纳西州橡树岭工厂的安全问题有关。当时负责制造原子弹的是洛斯阿拉莫斯,而分离铀同位素的工作则放在了橡树岭工厂,他们要在那里分离铀 - 238 和铀 - 235(只有铀 - 235 可以裂变)。 那会儿他们刚从实验室中获得微量的铀 - 235,与此同时还在探索大量提炼铀 - 235 的化学实验。他们努力研究怎样分析它,以确定其中铀 - 235 的含量。虽然我们会指导他们,但他们总是做不到位。 埃米尔・塞格雷最后决定,要想解决这个问题,唯一的办法就是他亲自到橡树岭看看那边的人是怎么干活儿的。但军方不同意这么做,理由是 "纪律规定,洛斯阿拉莫斯的所有信息均不得外泄"。 两地信息没有往来,正是军方希望看到的。但是,塞格雷坚持认为橡树岭那边做不对实验,整个计划快要完蛋了。 奥本海默给塞格雷发了一封电报:"把整个厂区走一遍,留意所有我们应该格外关注的地方,还有那里的人设计的工作流程。为防止爆炸发生,我们还需要计算那里最后会堆积多少物质。" 有两个小组负责这项计算任务,克里斯蒂的小组负责计算液态的临界量,我这边则负责计算装在盒子里干粉的临界量。克里斯蒂本打算去橡树岭通知那里的人该怎么做,可他得了肺炎,只能换我去了。 我发现情况比塞格雷报告的还糟糕,有很多问题他没有发现。那天夜里我回到住处,把整体情况捋了一遍,确定了所有存在安全隐患的地方和解决方法。 第二天要开个大会。在我离开洛斯阿拉莫斯之前,奥本海默告诉我:"你去橡树岭的时候,那里有些技术骨干,比如朱利安・韦伯先生,还有这位先生、那位先生,等等。你要保证这些人都到会,然后在会上告诉他们如何保证工厂的安全;你务必让他们真正明白安全问题事关重大。" 我问:"如果他们不来开会呢?到时,我该怎么做呢?" 他说:"那你就说,‘否则,洛斯阿拉莫斯将不会对橡树岭工厂的安全负责!’" 我说:"你的意思是,我 —— 小人物理查德,到那儿去对他们说这些?" 他说:"是的,小人物理查德,你必须这么做。" 我成长得可真快!那些伟大的科学家们 最开始,我只是一名基层员工;一段时间之后,我成了小组长,有幸见着了一些大人物。 能在洛斯阿拉莫斯认识那些非常伟大的科学家,绝对是我人生的一大幸事! 恩里科・费米自然是其中之一。他曾经从芝加哥过来当了一阵子顾问,如果我们有什么问题,他可以帮助解决。 还有约翰・冯・诺依曼,他是位非常伟大的数学家。那会儿我们常在周日一起散步。我们常去峡谷,通常汉斯・贝特和鲍勃・巴彻也会加入进来。和他们一起散步真是一大乐事。 冯・诺依曼给我讲了一个有趣的想法:"你没有义务为你所在的这个世界负责。" 正是这句话让我卸掉个体所背负的 "社会责任感",让我从此变成一个很快活的人。也正是冯・诺依曼在我心里种下种子,教我积极地 "不负责任"。 我还认识了尼尔斯・玻尔。他那时化名尼古拉斯・贝克,和他的儿子吉姆・贝克(原名奥格・玻尔)一起来到洛斯阿拉莫斯。他们来自丹麦,是众所周知的大科学家。即便与其他物理学大腕儿相比,玻尔也可称得上是神。"那就是原子弹。" 我们完成计算后,接下来当然是试爆了。 那时因为我妻子去世了,我正好在家休短假。其间我收到从洛斯阿拉莫斯寄来的一封信,上面说:"孩子要出生了,预产期是 7 月 16 日。" 我飞了回去,正好赶上班车要出发去试爆现场,我连自己的房间都没进就直接上车出发了。到了之后,我们远远地等着,离试爆中心现场大概 30 千米远。 我们每人配发了一副墨镜,这样就可以观看原子弹爆炸。墨镜?30 千米之外,戴着墨镜你还能看到什么呀?我觉得真正会对眼睛造成伤害的光线只有紫外线,而强光是无害的。 于是我躲在一辆卡车的挡风玻璃后面,因为紫外线无法穿透玻璃,这样我就可以直视原子弹爆炸了。 时间到了,那边发出的巨大闪光实在太耀眼了,我只能低头暂避一下,这时我在卡车地板上看到了一个紫色光斑。 我自言自语:"不对,那是视觉后像。" 于是我又抬头看,那道白光逐渐变成了黄色,之后又变成了橘色。 空中出现了蘑菇云,然后又消失了,那是在冲击波作用下,空气被挤压和膨胀的结果。 最后出现了一个巨大的橘色球。爆炸中心过于明亮,变成了橘色的球,它开始上升,小幅度地翻滚着,而且球体边缘还有点发暗。 后来你会发现,其实这是一大团烟雾,里面的火焰往外喷射光和热量。这一切只发生在 1 分钟之内。 这个从亮变暗的整个过程,我都看到了。我恐怕是唯一真正看到这个过程的人 —— 第一次 "三位一体" 试验(第一次原子弹试爆试验的代号)。 我身边的人都戴着墨镜,而距离试爆点 10 千米左右的人们则因为被要求趴在地上、闭上眼睛而看不到这一景象。我大概是唯一一个用肉眼直视爆炸现场的人。 最后,大约过了一分半钟后,突然传来一声巨响,"嘭!" 然后就是如打雷一般的轰隆隆声 —— 我这才相信原子弹确实爆炸成功了。 整个过程中,没有人说过一句话,大家只是静静地看着。但是这一声巨响终于让大家松了一口气 —— 特别是我,因为相隔了这么远传来的巨大声响,依然如此真切。试验真的成功了。 站在我身边的一个人问我:"那是什么东西?" 我说:"那就是原子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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