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给这本书评了4.0数字时代的心灵马杀鸡
身处钢筋水泥森林,面对数字时代的狂潮来袭,我们似乎也越来越游刃有余的面对充满不确定性的社会,不知不觉中也变得忙碌起来。起的比鸡还早,辛辛苦苦一整天,赶上最后一班回家的车,眼上挂上幸福的黑眼圈,但我们的精神世界也渐渐缺少了足够的关爱。 看完这本小书,感觉就像是夏夜里吹来的一阵凉风,心灵也享受了一次马杀鸡。作者以一个学者的观察和思考,帮助我们去思考所处的环境和身处其中的我们,体验到精神世界的出走和归来,重新审视了我们早已习惯的一切,也对我们的精神状况多一点反思和关怀。 清爽的文字,深刻的洞察,未必可以让我们摆脱自己所处的困境,但是可以让我们重新意识到自己作为一个人应该具有的样子,也启发我们去探索其他的可能性。再次面对现实生活中的琐碎日常,我们不妨问一句,就该如此吗?
转发转发同时评论快速转发118分享「微信」扫码分享给这本书评了5.0倦怠的一代在功绩社会中,我们都是一台自我压迫的机器。孤独时焦虑,自我驱动式的忙碌;社交时冷漠,自说自话的屏蔽式冷暴力;无聊时抑郁,无以对抗的无穷无尽的压力。我们忘了什么是深耕。我们生怕被这个时代的信息与资讯所抛弃,而拼命扩大和突破自己的所听、所看,却没有精力和时间分一点给所思、所想。这就是我们倦怠的原因,也是这个时代的倦怠。我们左手要躺平、右手要内卷;我们一边觉醒、一边丧失了注意力;我们一边要做自我、一边将自我碎片化、分裂化;我们一边在读 The One Thing,一边疯狂掠夺讯息、生怕每分每秒错过了每一个与己无关的事件。我们一边蔑视着鸡汤文,一边玩命地将自己熬成了一锅鸡汤。这道题目前无解。自相矛盾、自我机械化、以冷漠的沉默摧毁亲密关系…… 我们怎么了?
转发转发同时评论快速转发评论13分享「微信」扫码分享给这本书评了5.0倦怠社会:功绩主体的自由幻想本书的作者是被西班牙《国家报》誉为 “德国哲学界的一颗新星” 的韩裔德国新生代思想家 —— 韩炳哲先生,他的著作包括《娱乐何为》、《他者的消失》、《透明社会》等,其研究范围涉及伦理学、社会哲学、现象学、文化哲学、美学、宗教等,对数字信息时代人类精神状况有着深刻洞察和犀利批判。在这本《倦怠社会》中,作者指出当今的全球化时代 “否定性” 消亡、“积极性” 过度,交流和信息过剩正威胁着全体人类的免疫机制,由此而产生出一种不是来自免疫他者,而是源于系统内部的新暴力形式,继而导致人类精神梗阻,催生一种内在的恐怖。福柯的 “规训社会” 已经不再适合描述当今社会,取而代之的是 “功绩社会”。规训社会是一个否定性的社会,各种否定性的禁令在其中占据主导,“不允许” 控制着一切。功绩社会则使用一种积极的情态动词 —— 打破界限的 “能够”,它逐步消除了戒律和禁令,成为了一个 “自由” 的社会。 但作者认为,这种从 “应当” 到 “能够” 的转换看似自由美好,却暗含危机,甚至只是为了进一步扩大生产而产生的思想骗局。过去的规训社会通过权威和禁令分配社会阶级和两性角色,而在向功绩社会转型中,具有 “严厉、残酷、压倒性地约束力” 的超我被积极化为 “理想的自我”,并控制自我。规训主体屈从于超我,而功绩主体按照理想的自我构造自身。“有别于压抑性的超我,理想的自我富有魅惑性”,超我的否定性限制了自我的自由,而按照理想自我去建构自身则被视为一种自由之举。在这样的理想自我驱动下,每个功绩个体都需自发行动,都有义务去成就自身。然而,真实自我与理想自我永远存在鸿沟,自我受困在那个永远无法达到的理想自我之中导致自我攻击,进而变得日益消沉疲惫。“现代晚期的功绩主体不再臣服于任何义务,他的信条不再是顺从、法规和履行义务,而是自由和自愿。他成为了自己的雇主,从而摆脱了负面的、发号施令的他者。这种脱离他者的自由却并非是一种单纯的释放和解脱。自由的辩证法不幸地将其转化为强制和束缚。自我实现和自我毁灭在这里合一。” 由此可见,当今那个充满自由观念和去管制化的功绩社会,看似大规模地解除了规训社会下的种种限制和禁令,后果却是彻底的去界限化和普遍地混乱无序。工作社会和效绩社会并不是自由的社会,而是产生了新的强制手段。人类沦为只会劳动的 “末人”,毫无防御地陷入过度积极之中,没有任何独立性可言。多工作业这种时间和注意力管理技术也并不代表文明的进步,“人类的文化领域的成就,包括哲学思想,都归功于我们拥有深刻、专一的注意力。只有在允许深度注意力的环境中,才产生文化。深度无聊则是精神放松的终极状态。一味的忙碌不会产生新事物,它只会重复或加速业已存在的事物”。本书作者用普罗米修斯神话作为刻画现代功绩主义的心理机制隐喻,即对自身施加暴力,同自身发动战争。这位被永无止境的倦怠感攫取的自我剥削主体,就是倦怠社会的原初喻象。“功绩主体投身于一种自由的约束之中,即追求效率最大化。他进行自我剥削。剥削者同时是受剥削者,也是施暴者和受害者、主人和奴隶。” 功绩主体同自我抗争,从而陷入一种毁灭的压力之中 —— 他必须不断超越自身。这种自我剥削,伪装成自由的形式,并以精力枯竭和死亡为终结。自我形成的暴力取代了他者的暴力,前者的破坏力更大,因为受害者生活在一种虚假的自由之中。最终,“现代功绩主体没有能力从自身中抽离,无法抵达外在和他者,无法进入世界,只能沉湎于自身之中,却导致了矛盾的结果 —— 自我的瓦解和空虚”。作者的论述酣畅淋漓,读来不禁震撼而又自省吾身。在功绩社会的系统性内部暴力之下,多少人能独善其身呢?信奉越积极越自由只是幻想和错觉,多少新的 “规训” 藏于 “自由” 之下。自由并非是不被约束的感受,而是经过艰难的思想跋涉、反复解构重塑后抵达的涅槃新生后的自我。
转发转发同时评论快速转发评论5分享「微信」扫码分享给这本书评了5.0真正的反内卷即专注《倦怠社会》这本书一针见血地描述了当前的内卷社会现象,就像 “内卷” 这个词一样一针见血。其如何描述的,我无需赘述,大家读书就可以了,书中写得非常清楚。作者用 “积极” 的 “我能做” 和 “消极” 的 “我不做”,完成了他的效绩社会辩证法的论证。通俗的说,要用 “无畏的躺平” 对抗 “无奈的内卷”,不过辩证法都是有 “正反合” 的,躺平和内卷分别是正反两面,那么 “合” 于何处?其实作者也给出了答案,即:专注。在观看和沉思中找到自己要专注的某一个点,或者说某一件事。然后,如果正好这件事大家也在做,那么 “虽千万人吾往矣”;如果这件事压根儿没人关心,依然 “吾将上下而求索”;如果一直没做成,依然 “虽九死其犹未悔”;无论如何,若不做此事,“万古如长夜”。
转发转发同时评论快速转发评论2分享「微信」扫码分享给这本书评了4.0对于否定性的肯定我有选择做什么的权力也有选择不做什么的权力,通过 “肯定性” 与 “否定性” 的双重夹击,人格中所谓的 “自我” 才诞生。 当我说,我就是我,其实是在否定一切与我不同的事物,可见对于主体存在,“否定性” 是不可或缺的。在一个社会社会中,积极的趋同性或者说 “肯定性” 只会创造出 “机器人”。 在整体情况下,也会有不同的小圈子产生,也就是亚文化,虽然绩效要求越来越严格,但社会在文化中仍有一小部分被保留,不知道在长时间的尺度下,需要多长时间个体与群体的 “积极肯定性” 会瓦解掉 “异类”。对一个体来说,适当的独处是必要的,只有在那时我们才能获得沉思的能力。
转发转发同时评论快速转发评论2分享「微信」扫码分享给这本书评了4.0《倦怠社会》好消息是,又完成了一本书的阅读,韩炳哲《倦怠社会》,作者认为:否定性的社会已经消失,取而代之的是充溢着积极性的社会,一部为当下全球化时代做出诊断的重要作品。数字媒体时代人类精神状况的分析批判简单的对这本书做个总结:社会最大的问题,是资本主义带来的,从资本家压迫和剥削劳动者的社会,变成了我们自己压迫和剥削自己的社会,在如今的超资本主义中,人的存在彻底瓦解,融入了商品关系编织的网络。没有一个生活领域能够摆脱商业的控制。超级资本主义把一切人类关系变成了商业关系。交媒体又加剧了这种关系;怎样实现自我救赎分享一下作者在数字时代的思考,过度的积极性还呈现于如今互联网过度的信息和资讯上,它从根本上改变了我们注意力的结构和运作方式,我们的感知因此而变得分散和碎片化。导致我们原有的 “深度注意力” 日益边缘化,从而转变为一种 “超注意力”(注意力缺陷多动症的一大病因),这种涣散的注意力体现为不断地在多个任务、信息来源和工作程序之间转换焦点,不能容忍一丝无聊。从而导致我们丧失了对创造活动具有重要意义的 “深度无聊”,也丧失了沉思的专注力与定力,人们关注的信息领域习惯性地被自己的兴趣所引导,也因此产生了 “信息茧房”,在 “自我” 所居住的数字化网络中,所有的陌生、所有的 “茫然失所” 都消失不见了。“过度的积极性还可以呈现为过度的刺激、信息和资讯,它从根本上改变了注意力的结构和运作方式。感知因此变得分散、碎片化。此外,日益增长的工作负担要求一种特殊的时间和注意力的管理技术,这反过来也影响了注意力的结构。作为一种时间和注意力的管理技术 —— 多工作业(Multitasking),并不代表文明的进步。多工作业不是人类新掌握的技能,以便适应现代晚期信息社会的需求。更确切地说,它代表了一种倒退。当动物身处野外捕猎区时,普遍存在多任务处理。这种注意力的管理技术是荒野求生的必备技能”“如果说,睡眠是身体放松的最高形式,那么深度无聊则是精神放松的终极状态。一味的忙碌不会产生新事物。它只会重复或加速业已存在的事物。本雅明哀叹,由休息和时间构筑的梦之鸟的巢穴在现代社会日渐消失。再没有 “编织和结网” 的活动。无聊是一块 “温暖、灰暗的布,里面却有耀眼夺目、五彩缤纷的内衬”,“当我们在做梦时,我们便包裹在其中”。我们置身于 “它内衬上的阿拉伯式花纹上,感到熟悉而惬意”。没有了放松和休息,我们便失去了 “倾听的能力”,也便不存在 “倾听的群体”。他们同我们这个过度积极的社会是直接对立的。“倾听的能力” 恰恰以沉思的专注力(Aufmerksamkeit)为基础,而过度积极的主体无法抵达这一领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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